2009年4月16日 星期四

第十四章「禁斷之戀」

妹妹今天的舉動真奇怪,雖然一起生活了多年,有時也十分難理解,大概女孩都是這樣的吧!
不過今天也算高興,聽到一直想曉玲說的話,雖然她不肯重複,但她的害羞只令我更肯定沒聽錯,嘿嘿...
和曉玲暫時分開之後,我進入了小小的克拉營地,營地內只有十多人在處理探索新大陸的事務。
「呀...是你...」忽然身後響起一把柔弱而高調的聲音,一回頭,原來我要找的人就在眼前,對方是一名有銀白色頭髮和棕色眼睛的女子,她身穿棕色的禮服長裙,纖弱的肩膀和背部都表露無遺,也談得上性感。
「嗨~菲伊~」我笑著回應。
「你好...」女子的話好像被人調低音量般,最後的一個音漸漸小聲到聽不到。
「嘻嘻...好久沒見」我慢慢把視線,從菲伊的下半身離開,她發現我看著她,尷尬地轉過頭,不敢直視我。
「對了...為什麼...會到這裡?」菲伊繼續側著臉看著我說。
「我和妹妹要向北方前進,做一些調查,可是不認識路,所以只好在這裡停下問路」我回應。
「北方的...火山嗎?」菲伊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吉祥的事一樣,轉過臉直瞪著我看。
「沒錯,我有事無論如何都要到哪裡」我堅定地說。
北方的火山地帶,是傳說中全知的古老巨龍所在地,只要能找到龍,就能解決魔族的問題了。
「那...太危險了...」菲伊的視線再度轉下。
「菲伊!求你了!」我雙手抓住她的肩膀「只有你能幫我!」
被我的突然舉動嚇到的菲伊,表情由驚訝慢慢轉為悲傷...
「那...好吧...」菲伊酋疑地說。
「謝謝你...往北方的路要怎麼走?」
「先從這裡向東走...經過梅茲平原...再轉往東...經過莫尤沙漠...再穿過卡魯森林和魯特納江...找到比路里亞...那裡有精靈的朋友可以幫你...我只知道這些...其他的都不太清楚...對不起...」菲伊的呼吸馴斷斷續續,好不容易才完成了整句話。
「這樣已經足夠了!謝謝你!」
「...不用客氣...」
「沒事的話,我們要起程了」我轉身準備離去。
「...呀...」菲伊發出微弱的叫聲,我回過頭
「有什麼事嗎?」
「...只是你和妹妹嗎?」
「嗯,沒錯」
「...那...沒事了...」菲伊的語氣中帶有一點莫明的悲傷。
「那麼,我辦完事一定會回來多謝你!」
菲伊什麼都沒說,只是帶著無機質的表情慢慢揮手向我道別,感覺像送丈夫出遠門一樣。
離開了營地的我,回過頭,只見那纖細的身影又回到了繁忙的工作中...
接下我走回在麥田旁的衫毫姖身邊,發現曉玲正在老鷹的大翼旁睡得香甜,懷中還抱著一隻白色雪貂,嘿,大概又是我不在的時候偷偷收養的吧。
衫毫見到我回來,努力地輕輕站起,不想弄醒熟睡的妹妹。
「是時候起程了吧」我說著望向天空,發現大陽已經差不多完全躲進西邊的山脈了。
「還是算了~今天在營地裡過一晚吧」
我輕輕將身村細小的妹妹整個抱起,再帶著老鷹回到營地。
仔細一點看妹妹可愛的臉蛋,除了令人有犯罪的沖動之外,眼角還有一絲紅腫,莫非她哭過?
要是誰敢令曉玲哭,我一定親手把他分屍。
我站在營地外的空地,一邊看著懷中的小天使一邊想究竟進會令曉玲流淚。
可能是我的臉靠得太近的關係,曉玲感覺到我的呼吸,醒了。
「哥哥~哥哥!?」
受了驚的妹妹急急想要從我懷中跳下,我努力把妹妹抱緊,過了幾秒她的掙扎終於停上,曉玲用水汪汪的一對大眼看著我,以柔弱而清脆的聲線問道
「哥哥~你剛剛~想對人做什麼?」
「呃...」我也想知道剛剛腦內的潛意識想我對她做什麼...算了,這些都不重要。
「曉玲,老實告訴哥哥,到底是進把你弄哭了?」
「呀...」妹妹的臉一時露出惹人憐愛到過份地步的表情,再強擠出笑容「沒...沒有誰啦」
這一定有什麼原因。
「妹妹,如果有什麼壞人欺負你的話,一定要告訴哥哥哦!」
「都...都說沒有了...」妹妹微微鼓起泡腮,我見她的表情如此可愛,便沒有再追問了,只好繼續抱著妹妹進入營地。
「哥哥~可以把曉玲放下來了嗎?」
「嘻嘻~讓哥哥多抱一會吧~」
「哥哥~真是的~」
轉眼一看,菲伊就站在眼前,雙手放在胸前,露出擔心的表情
「為什麼...回來了?」她的視線由我轉向我懷中的妹妹。
「嘻嘻,天黑了,所以想在這裡留一晚,不知方不方便?」
「空帳篷的話...尼克剛出去了...你們可以用他的...」說完菲伊又凝視著地下。
「謝謝你,菲伊...」
她只是安祥地笑著,微微點頭,然後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工作崗位。
忽然覺得,有個這樣的女人當老婆也不錯...
「哥哥!~」妹妹拉了拉我的衣角
「那個女人...究竟是誰啦?」
「沒,只不過是哥哥的一位朋友」
「怎麼哥哥會有這麼多朋友嘛?而且還是...還是女人...」曉玲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。
「咦?怎麼了~難道妹妹你~吃醋?」
「什...什麼...」妹妹的臉已經完全紅透了「誰會吃什麼醋!哥哥笨蛋!」
說完曉玲從我懷中跳下,沖進了帳篷裡。
「唉~真是的」


我捲縮在溫暖的被窩裡,和以往不同的是,哥哥沒有睡在我身邊,而是在外面吹著冷風。
曉玲對自己的任性好內疚,可是又鼓不起勇氣向哥哥道歉...
哥哥也真是的,不知從那裡來個朋友,還要是個...美人...真令人不服氣!要是曉玲也可以快點長大就好了...
在我身邊的尤諾君輕輕叫了一聲,把小小的頭從被裡伸出來,用大大的透明眼睛看著我。
「唉~小尤諾,你說曉玲該怎麼辦才好?」我轉頭問。
「曉玲喜歡哥哥嗎?」尤諾君想了想,回應。
「這...呃...喜歡是喜歡...」真是的!為什麼連對小尤諾也這麼難說出口呢?
「可是...不知怎表達...」我把頭埋進被裡。
「這樣的話...為什麼不試試從背後抱著哥哥大叫『最愛哥哥了』呢?」
「哇!那樣不行的啦!太羞了~」
「那樣的話...用信?」
「那...該寫什麼才好...」
「就寫『其實我一直最愛的是哥哥』吧」
「這...這不是情書嗎?...太肉麻了~不行不行!」
「唔...」小尤諾堕入沉思。


晚上睡在帳篷外,伊利亞的季侯風直吹入骨,害我直打震,頭上的艾維卡在雲的遮掩下散發出淡淡的紫光,照亮遠方平原的地平線
「唉~生氣了嗎?」我感嘆著說。
這次妹妹又不知為什麼生氣了,算了,做哥哥的我早已經習慣了,明早起床,曉玲一定又會掛著甜美笑容說「哥哥早晨~」吧。
一想到妹妹可愛的樣子,令人不樣心跳加速,我閉上雙眼,慢慢幻想曉玲的嬌小身體在我的懷中,無情的冷風頓時尤如不存在一般。
妹妹現在一定在熟睡吧,還是蹍轉反側睡不著呢?擔心的我從地上坐起,走向妹妹睡的帳篷。
我輕輕打開帳篷的布薕,從小小的間隔中,可以清楚看到躺著的妹妹,簿的布料令月光從帳篷外透進來,把曉玲的睡相表露無遺,大意的妹把被子都丟到一旁,側著身來睡,雙手抱著小雪貂,右腳曲著,裙子翻起到大腿的危險高度,腿上的肌膚在艾維卡的照射之下反光,令人有種想觸摸的沖動。
曉玲熟睡的可愛臉蛋上隱約露出了憂鬱的表情,究竟發生了什麼事?
我拉開帳篷爬入,輕手輕腳盡量不弄醒妹妹。
我把曉玲丟掉的被子重新蓋好,再慢慢在她身旁躺下,用右手輕抱著她,感覺到無比溫暖。
我閉上雙眼。


除了懷中的尤諾君之外,好像還有什麼溫暖的東西在被窩裡一樣,咦?被子什麼時候被蓋好了?我睜開眼皮看看懷中的尤諾,應該不會是他吧。
溫暖的感覺仍然留著,不是被窩的溫暖,而是另一種,熟識的溫暖。
我轉過頭,躺在曉玲身邊的竟然是哥哥!
「什麼時候...」我剛開口,便意識到要收細音量,吵醒哥哥就不好了。
「真是的...」輕聲說著。我用雙手緊緊抱著哥哥的手臂,合上雙眼。
「最愛...哥哥了~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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